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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23】
她追了幾步,誰知禹晴的動作更快,拎起大提琴就走出這家店,
留下遺憾的可嵐和一頭霧水的子心。
說話和表情都萬分溫柔的可嵐對他聳聳肩,她說禹晴就是這樣,
還說要他再多坐一會兒,店裡有好喝的英國花茶。
她叫他「子心」和那聲「歡迎光臨」,尾音都會稍稍高揚,
哼著歌似的,他說不出理由地喜歡。
所以,他不會忘的,忘記自己是那麼地喜歡這個人。
禹晴是這麼想,識相一點,別當電燈泡了,難得那個杜子心會真情流露呢!
不過,話說回來,她快跑的腳步漸漸慢下,最後只是隨性地踱著,
偶爾望望冷清的夜空,話說回來………
「原來他有喜歡的人啦……」
發了一會兒怔,她打起哆嗦,秋天的天空不再綺麗熱鬧,
到了晚上更將蜇伏中的寂寥擴大幾分。
禹晴睜睜眼,那陣腳步聲由身後趕上來,又在自己身邊消聲匿跡,
就著微弱燈光在柏油路上拉長的影子,她的,和不是她的。
「還走得這麼悠哉,一點都不像趕著打工的人。」
他不懷好意地揭穿她,禹晴面向子心,滿臉驚惶:
「你怎麼…怎麼……」
「怎麼沒中了妳的陷阱?」
「說陷阱太過份了吧?我只是想幫你製造機會……啊!」
意識到自己說溜嘴,她趕緊掩住嘴巴,很是懊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妳省省吧!根本就不是說謊的那塊料。」
「是這樣嗎……」
禹晴頗為洩氣,又悄悄微笑一下,正色問:
「那你又幹嘛跟來?」
「天色已經晚了,妳一個人回去不太好。」
「咦?看不出你是懂得體貼的人耶!」
「我不是體貼,是被我媽強迫,養成習慣了,她算半個女性主義分子。」
禹晴逕自想了想,想著長年來百思不解的疑問般,驀地靈光一閃,
拍手叫道: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什麼?」
「拿這件事來說,明明是體貼的動作,你嘴巴偏偏不承認,
所以,你這個人有說反話的習慣吧!嗯嗯!難怪我們兩個一直溝通不良,
現在我終於懂啦!」
子心在一盞路燈下站住,好看清楚她不像開玩笑的表情,
然後以一種極為不屑的態度回話:
「妳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我根本沒有要對妳體貼的念頭,連想都沒想過。」
「可是你送我回家是事實啊!常常口是心非會惹人誤會喔!」
「會誤會的人只有妳吧!」
他揚起手意思性地在她頭上敲一下,禹晴本能瑟縮,按住自己額頭,
頓時變得錯愕呆恍,跟玩具停了發條沒兩樣,子心不安地收回手,
為了自己的唐突、也為了她不尋常的安靜探問:
「有那麼疼嗎?」
「啊……不是疼。」
她放下手,再挪挪大提琴的位置,快速回到和他並行的步伐中。
不是疼,是「接觸」。
她追了幾步,誰知禹晴的動作更快,拎起大提琴就走出這家店,
留下遺憾的可嵐和一頭霧水的子心。
說話和表情都萬分溫柔的可嵐對他聳聳肩,她說禹晴就是這樣,
還說要他再多坐一會兒,店裡有好喝的英國花茶。
她叫他「子心」和那聲「歡迎光臨」,尾音都會稍稍高揚,
哼著歌似的,他說不出理由地喜歡。
所以,他不會忘的,忘記自己是那麼地喜歡這個人。
禹晴是這麼想,識相一點,別當電燈泡了,難得那個杜子心會真情流露呢!
不過,話說回來,她快跑的腳步漸漸慢下,最後只是隨性地踱著,
偶爾望望冷清的夜空,話說回來………
「原來他有喜歡的人啦……」
發了一會兒怔,她打起哆嗦,秋天的天空不再綺麗熱鬧,
到了晚上更將蜇伏中的寂寥擴大幾分。
禹晴睜睜眼,那陣腳步聲由身後趕上來,又在自己身邊消聲匿跡,
就著微弱燈光在柏油路上拉長的影子,她的,和不是她的。
「還走得這麼悠哉,一點都不像趕著打工的人。」
他不懷好意地揭穿她,禹晴面向子心,滿臉驚惶:
「你怎麼…怎麼……」
「怎麼沒中了妳的陷阱?」
「說陷阱太過份了吧?我只是想幫你製造機會……啊!」
意識到自己說溜嘴,她趕緊掩住嘴巴,很是懊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妳省省吧!根本就不是說謊的那塊料。」
「是這樣嗎……」
禹晴頗為洩氣,又悄悄微笑一下,正色問:
「那你又幹嘛跟來?」
「天色已經晚了,妳一個人回去不太好。」
「咦?看不出你是懂得體貼的人耶!」
「我不是體貼,是被我媽強迫,養成習慣了,她算半個女性主義分子。」
禹晴逕自想了想,想著長年來百思不解的疑問般,驀地靈光一閃,
拍手叫道: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什麼?」
「拿這件事來說,明明是體貼的動作,你嘴巴偏偏不承認,
所以,你這個人有說反話的習慣吧!嗯嗯!難怪我們兩個一直溝通不良,
現在我終於懂啦!」
子心在一盞路燈下站住,好看清楚她不像開玩笑的表情,
然後以一種極為不屑的態度回話:
「妳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我根本沒有要對妳體貼的念頭,連想都沒想過。」
「可是你送我回家是事實啊!常常口是心非會惹人誤會喔!」
「會誤會的人只有妳吧!」
他揚起手意思性地在她頭上敲一下,禹晴本能瑟縮,按住自己額頭,
頓時變得錯愕呆恍,跟玩具停了發條沒兩樣,子心不安地收回手,
為了自己的唐突、也為了她不尋常的安靜探問:
「有那麼疼嗎?」
「啊……不是疼。」
她放下手,再挪挪大提琴的位置,快速回到和他並行的步伐中。
不是疼,是「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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