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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13】
「媽，他是我同學，杜子心，也是班代，來找我商量作業的事。」
禹晴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謊了，子心也很配合地起身致意：
「伯母好，打擾了。」
「請坐，請坐。」禹媽媽就地放下大袋子，態度轉為熱情，
直說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
「要不要留下來吃午飯？小晴好久沒帶朋友到家裡來了。」
那表示，她從前也曾經擁有正常的生活，會和一群死黨聊天、打鬧、
甚至逛街血拼嗎？
「不用了，謝謝，我待會兒還有事，等一下就走。」
「這樣啊……」
伯母還是笑容可掬，只是尷尬了些，和禹晴照個面尋求意見，
好像負責拿主意的人是女兒才對。
「媽，班代很忙的，又不是只找我一個同學，妳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就好了。」
「喔……那，杜同學，喝檸檬汁吧！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大概唯恐待慢客人，「招待不周」成了禹媽媽的口頭禪，
窘斂的笑臉則是她的招牌。禹晴和她媽媽長得並不像，或許她比較像爸爸，
然而子心悄悄搜尋四下的結果，卻找不到半張她爸爸的相片。
那麼，爸爸呢？從范律師那兒得知她爸爸五年前過世了，
當時禹恩還在媽媽肚子裡，聽說是工地意外，天災人禍無可避免的。
「你特地來，我卻不能留你太久，打工時間到了，真對不起。」
「不要緊，我本來就打算說完話就走。」
他聽見禹媽媽和與禹恩在房間童言童語地討論起獅子的尾巴：
「麻煩妳幫我跟伯母說再見。」
他本意要一切從簡，禹晴卻不這麼想，或許她根本沒想，
行動往往比腦筋快，揚聲就喊：
「媽！杜子心要回去了！」
於是禹媽媽小跑步出來送客，不忘責怪女兒直稱人家名諱沒禮貌，
順便向子心道歉「招待不周」。
「怎麼這麼快就走呢？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好不好？」
當禹媽媽重覆五分鐘前的問題時，他怔忡間措手不及，
禹晴適時跳出來打岔，說她急著出門打工，子心也有其他事要忙。
兩人幾乎是奪門而出，禹晴還跳著腳在電梯口穿鞋，一面按下電梯下樓鍵。
「那個…我媽記憶力不太好，你別介意。」
「不會的。」
「哎呀！糟糕。」
「怎麼了？」
「電梯又壞了。」
她指指樓層數字的燈光，不上也不下：
「這部老機器一星期總要罷工個一兩次，很正常的，走樓梯好嗎？」
「我無所謂。」
他們走了幾步，禹晴忽然一口氣跳到樓梯間轉角，衝向窗口，將身子探出去，面向這座城市的鳥瞰，無比興奮，活脫是個精神飽滿的孩子。
「哇！今天天氣真好，連好遠的地方都能看得好清楚，喂！
你……你又怎麼了？」
才一轉身，只見子心又蹲在地上撐扶額頭，禹晴離開窗口，學他蹲下來。
「你不舒服？是不是生病呀？還是到我家……」
「我沒事，妳先走吧！我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走？你在冒冷汗耶！到底是什麼病？」
「媽，他是我同學，杜子心，也是班代，來找我商量作業的事。」
禹晴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謊了，子心也很配合地起身致意：
「伯母好，打擾了。」
「請坐，請坐。」禹媽媽就地放下大袋子，態度轉為熱情，
直說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
「要不要留下來吃午飯？小晴好久沒帶朋友到家裡來了。」
那表示，她從前也曾經擁有正常的生活，會和一群死黨聊天、打鬧、
甚至逛街血拼嗎？
「不用了，謝謝，我待會兒還有事，等一下就走。」
「這樣啊……」
伯母還是笑容可掬，只是尷尬了些，和禹晴照個面尋求意見，
好像負責拿主意的人是女兒才對。
「媽，班代很忙的，又不是只找我一個同學，妳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就好了。」
「喔……那，杜同學，喝檸檬汁吧！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大概唯恐待慢客人，「招待不周」成了禹媽媽的口頭禪，
窘斂的笑臉則是她的招牌。禹晴和她媽媽長得並不像，或許她比較像爸爸，
然而子心悄悄搜尋四下的結果，卻找不到半張她爸爸的相片。
那麼，爸爸呢？從范律師那兒得知她爸爸五年前過世了，
當時禹恩還在媽媽肚子裡，聽說是工地意外，天災人禍無可避免的。
「你特地來，我卻不能留你太久，打工時間到了，真對不起。」
「不要緊，我本來就打算說完話就走。」
他聽見禹媽媽和與禹恩在房間童言童語地討論起獅子的尾巴：
「麻煩妳幫我跟伯母說再見。」
他本意要一切從簡，禹晴卻不這麼想，或許她根本沒想，
行動往往比腦筋快，揚聲就喊：
「媽！杜子心要回去了！」
於是禹媽媽小跑步出來送客，不忘責怪女兒直稱人家名諱沒禮貌，
順便向子心道歉「招待不周」。
「怎麼這麼快就走呢？不如留下來一起吃午飯，好不好？」
當禹媽媽重覆五分鐘前的問題時，他怔忡間措手不及，
禹晴適時跳出來打岔，說她急著出門打工，子心也有其他事要忙。
兩人幾乎是奪門而出，禹晴還跳著腳在電梯口穿鞋，一面按下電梯下樓鍵。
「那個…我媽記憶力不太好，你別介意。」
「不會的。」
「哎呀！糟糕。」
「怎麼了？」
「電梯又壞了。」
她指指樓層數字的燈光，不上也不下：
「這部老機器一星期總要罷工個一兩次，很正常的，走樓梯好嗎？」
「我無所謂。」
他們走了幾步，禹晴忽然一口氣跳到樓梯間轉角，衝向窗口，將身子探出去，面向這座城市的鳥瞰，無比興奮，活脫是個精神飽滿的孩子。
「哇！今天天氣真好，連好遠的地方都能看得好清楚，喂！
你……你又怎麼了？」
才一轉身，只見子心又蹲在地上撐扶額頭，禹晴離開窗口，學他蹲下來。
「你不舒服？是不是生病呀？還是到我家……」
「我沒事，妳先走吧！我在這裡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走？你在冒冷汗耶！到底是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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