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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80】
語歇,立刻觸見她難過萬分的面容,他只得將語氣放得更為輕柔:
「不過,妳可以和我談談子心。」
「咦?」
她喜出望外,現在律師掛著頗有得道高僧味道的神秘笑容,是對她的寬容:
「那,子心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在做善事,是不是?」
「不太正確,他只從去年秋天接手。」
「接手?什麼?意思是…在他之前還有其他人嗎?」
「我想想,起碼有…四、五年了吧!」
「是誰?他是誰?」
律師又不吭聲了,只是微微側過頭,泛起更和藹的笑容,
彷彿見到了老朋友,禹晴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又是那張照片!
范律師、子心和…和………
她圓睜著快掉淚的濕潤眼眶,視野再怎麼模糊卻也要將那位陌生的中年
男性看清楚:
「是他嗎…?就是他嗎……?」
他已經過世了,子心的父親。
律師沉長地嘆出一口氣:
「禹晴,用不著難過,別看他臉那麼臭,其實能幫助人,
他自己也挺高興的。」
「所以,我真的…真的這輩子是見不到叔叔了………」
「資助人和受助人原本就不能見面,同樣的事情不只發生在妳身上。」
忽然,照片中的杜伯父不再那麼陌生了,似乎她真的和這個人相識甚久,
只是感到距離遙遠,永遠的遙不可及。
「禹晴,這問題就此打住吧?」
「不要,我已經快接近真相了,就快了。」
她堅毅而殷切地攫獲他雙眼,有什麼東西快要焚燒起來似,灼熱光亮:
「一次就好,你告訴我,明明白白地讓我知道,子心他…
就是我的叔叔,他是!對嗎?對嗎?律師。」
當范律師瞭解到多餘的拐彎抹角已無法滿足禹晴,
他露出難得一見的為難在蹙鎖的眉頭,一番掙扎,
方又恢復一派的高深莫測,舒適地靠向椅背:
「如果妳離真相一步之差,那麼,我就給妳最後一條線索,
而且到此為止。妳聽好,我頭一回見到那位叔叔很開心地笑了,
是在他告訴我一件日常瑣事之後,那個人很少會露出那麼天真老實的表情。
他說,他竟然和一個女孩有個特別的交集,他們名字的筆劃不同,
卻都是七的倍數。」
一滴眼淚,大如珍珠,以極快的速度淌落,她靜靜聽著,靜靜掉淚,
好像有什麼事讓她喜悅,也令她憂傷,當潤濕了唇角,
禹晴輕輕勾勒出一道美滿彎弧:
「對啊……我二十一,他十四,是七的倍數,我跟他說,很巧吧?」
一個小時後,禹晴搭著火車又回到新竹,在車上她整路望著窗外,
有時腦子很空,有時腦子又滿滿的,竟都不能思考分毫,直到走出車站,
步行前往幼稚園的路上才會開始自言自語。
「子心是長腿叔叔,好,那又怎麼樣?」
語歇,立刻觸見她難過萬分的面容,他只得將語氣放得更為輕柔:
「不過,妳可以和我談談子心。」
「咦?」
她喜出望外,現在律師掛著頗有得道高僧味道的神秘笑容,是對她的寬容:
「那,子心他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在做善事,是不是?」
「不太正確,他只從去年秋天接手。」
「接手?什麼?意思是…在他之前還有其他人嗎?」
「我想想,起碼有…四、五年了吧!」
「是誰?他是誰?」
律師又不吭聲了,只是微微側過頭,泛起更和藹的笑容,
彷彿見到了老朋友,禹晴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又是那張照片!
范律師、子心和…和………
她圓睜著快掉淚的濕潤眼眶,視野再怎麼模糊卻也要將那位陌生的中年
男性看清楚:
「是他嗎…?就是他嗎……?」
他已經過世了,子心的父親。
律師沉長地嘆出一口氣:
「禹晴,用不著難過,別看他臉那麼臭,其實能幫助人,
他自己也挺高興的。」
「所以,我真的…真的這輩子是見不到叔叔了………」
「資助人和受助人原本就不能見面,同樣的事情不只發生在妳身上。」
忽然,照片中的杜伯父不再那麼陌生了,似乎她真的和這個人相識甚久,
只是感到距離遙遠,永遠的遙不可及。
「禹晴,這問題就此打住吧?」
「不要,我已經快接近真相了,就快了。」
她堅毅而殷切地攫獲他雙眼,有什麼東西快要焚燒起來似,灼熱光亮:
「一次就好,你告訴我,明明白白地讓我知道,子心他…
就是我的叔叔,他是!對嗎?對嗎?律師。」
當范律師瞭解到多餘的拐彎抹角已無法滿足禹晴,
他露出難得一見的為難在蹙鎖的眉頭,一番掙扎,
方又恢復一派的高深莫測,舒適地靠向椅背:
「如果妳離真相一步之差,那麼,我就給妳最後一條線索,
而且到此為止。妳聽好,我頭一回見到那位叔叔很開心地笑了,
是在他告訴我一件日常瑣事之後,那個人很少會露出那麼天真老實的表情。
他說,他竟然和一個女孩有個特別的交集,他們名字的筆劃不同,
卻都是七的倍數。」
一滴眼淚,大如珍珠,以極快的速度淌落,她靜靜聽著,靜靜掉淚,
好像有什麼事讓她喜悅,也令她憂傷,當潤濕了唇角,
禹晴輕輕勾勒出一道美滿彎弧:
「對啊……我二十一,他十四,是七的倍數,我跟他說,很巧吧?」
一個小時後,禹晴搭著火車又回到新竹,在車上她整路望著窗外,
有時腦子很空,有時腦子又滿滿的,竟都不能思考分毫,直到走出車站,
步行前往幼稚園的路上才會開始自言自語。
「子心是長腿叔叔,好,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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