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叔叔二世 【73】
巧的是，他們都默契地絕口不提那個字眼。
「子心，我們不能要求這個世界給我們幸福，
因為過得不如意，才會有活得更好的目標，對不對？」
「我只想知道，往後，妳會過得更好嗎？」
「你為什麼把事情看得這麼嚴重？
休學罷了，又不生離死別，我們只是以後在校園見不到面，
而且，而且你說過不和我做朋友也無所謂啊！」
「妳還記著？」
「沒辦法……如果我不記牢，」
禹晴眉頭忽地緊緊一皺，將先前的快樂破了功，
接著，露出和子心一模一樣的表情：
「不記牢的話，要跟你說再見會很傷心的。」
子心沒輒地朝她一笑，她還是說出來了，那個該死的字眼……叫傷心。
禹晴咬咬唇，咬得用力，在抗拒某種湧現的情緒，
最後功敗垂成地擠出一絲不太完美的笑容來：
「總之，在無所謂的情況下說再見，比較容易一點。」
「……」
「快回去上課吧！你出來太久了。」
「……」
「你不走，那我要走囉？」
「……」
「拜拜？你連再見也不跟我說呀？」
他靜靜望她，心想，自己是個不會說再見的人吧？
似乎那是一種從未學過的語言，而禹晴不安地瞟瞟他，
子心沉默得很倔強，只好逕自接話：
「好吧！拜拜。」
禹晴走了，走了五公尺還回頭瞧瞧他，然後就不再回頭了，
子心目送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她和她的大提琴在他眼裡愈來愈小，
就要消失在天橋盡頭。
常常有人說，東西總會無故地丟掉，怎麼找也找不著，
就像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一樣，而，過了幾分鐘或好些年後，
它又會自動出現，彷彿一直都在那裡。
子心深長地呼出一口氣，正要鼓起所有力量衝破某道瓶頸，
初春的空氣還透著冷，混雜都市散不去的廢氣。
東西，其實並沒有丟掉，它一直都在，只是從未被察覺。
「那是騙妳的！」
他使勁大喊，禹晴猛然一驚，站住，卻不敢輕易回頭。
「從前說妳的擔心和我無關是假的，
說不做朋友無所謂也是騙人的！妳聽到了嗎？」
她只是怔怔睜著眼，琢磨著他在風中快被吹散的話語，
依然沒有回頭的勇氣。
「要我別說反話，結果自己講得最多，什麼強韌的生活方式，
什麼又不生離死別，我就不相信妳真那麼無動於衷！」
巧的是，他們都默契地絕口不提那個字眼。
「子心，我們不能要求這個世界給我們幸福，
因為過得不如意，才會有活得更好的目標，對不對？」
「我只想知道，往後，妳會過得更好嗎？」
「你為什麼把事情看得這麼嚴重？
休學罷了，又不生離死別，我們只是以後在校園見不到面，
而且，而且你說過不和我做朋友也無所謂啊！」
「妳還記著？」
「沒辦法……如果我不記牢，」
禹晴眉頭忽地緊緊一皺，將先前的快樂破了功，
接著，露出和子心一模一樣的表情：
「不記牢的話，要跟你說再見會很傷心的。」
子心沒輒地朝她一笑，她還是說出來了，那個該死的字眼……叫傷心。
禹晴咬咬唇，咬得用力，在抗拒某種湧現的情緒，
最後功敗垂成地擠出一絲不太完美的笑容來：
「總之，在無所謂的情況下說再見，比較容易一點。」
「……」
「快回去上課吧！你出來太久了。」
「……」
「你不走，那我要走囉？」
「……」
「拜拜？你連再見也不跟我說呀？」
他靜靜望她，心想，自己是個不會說再見的人吧？
似乎那是一種從未學過的語言，而禹晴不安地瞟瞟他，
子心沉默得很倔強，只好逕自接話：
「好吧！拜拜。」
禹晴走了，走了五公尺還回頭瞧瞧他，然後就不再回頭了，
子心目送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她和她的大提琴在他眼裡愈來愈小，
就要消失在天橋盡頭。
常常有人說，東西總會無故地丟掉，怎麼找也找不著，
就像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一樣，而，過了幾分鐘或好些年後，
它又會自動出現，彷彿一直都在那裡。
子心深長地呼出一口氣，正要鼓起所有力量衝破某道瓶頸，
初春的空氣還透著冷，混雜都市散不去的廢氣。
東西，其實並沒有丟掉，它一直都在，只是從未被察覺。
「那是騙妳的！」
他使勁大喊，禹晴猛然一驚，站住，卻不敢輕易回頭。
「從前說妳的擔心和我無關是假的，
說不做朋友無所謂也是騙人的！妳聽到了嗎？」
她只是怔怔睜著眼，琢磨著他在風中快被吹散的話語，
依然沒有回頭的勇氣。
「要我別說反話，結果自己講得最多，什麼強韌的生活方式，
什麼又不生離死別，我就不相信妳真那麼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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