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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69】
就這樣，他們大學三年級的下學期，開學了。
「恭喜。」
「唔？」
范律師自文件中抬起眼，瞧瞧對面無所事事的子心，
他絕少會有這麼放鬆、自在的神態：
「恭喜我什麼？」
「新婚哪！」
律師沒什麼特別反應地停頓片刻，繼續檢閱手上文件，
但不一會兒又狐疑看他：
「我已經結婚快三個禮拜了，怎麼不早點向我恭喜？」
子心攤攤手，笑一笑，然後望向窗外和煦的街景，一派海闊天空的坦然：
「忘了，只是忘了。」
他應該要肆無忌憚地對范律師萌生妒意的，幸好，
那顆醜陋的種子並不會發芽的樣子。
「你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樣，子心。」
「大概是開學的關係吧！寒假過去了。」
「再來會很忙吧！要考研究所，現在差不多得開始準備了。」
「嗯……」
子心還是心不在焉地看路上行人和牆頭野貓，直到想起某件事：
「對了，你問過禹晴了嗎？有關升學的事。」
「問了，這些資料已經派不上用場。」
他理出一疊簡章類的文件，推到子心面前：
「她並沒有念研究所的意願。」
「為什麼？」
「不難理解啊！那樣的家境，與其念研究所，倒不如出去工作賺錢的好吧！」
「你跟她說過我們會繼續支付學費嗎？如果是學費的問題那根本不用擔心……」
「我說得很清楚了，不過，沒辦法，她很堅決，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更何況…」
說到這裡，律師稍稍暫停，再晃晃子心，抿起一抹歉然微笑：
「抱歉，接下來的事禹晴有交待不能說。」
子心瞪大眼，心想自己有沒有聽錯：
「禹晴交待？你有沒有搞錯？現在她是你雇主還是我呀？」
「原則上，我的雇主是你沒錯，不過替她守密純屬私人交情。」
「什麼交情？」
「我以前說過啊！挺喜歡禹晴那孩子的，有時候忍不住會想幫她一把。」
「那我呢？」
「基本上，我也挺欣賞你，不過和工作兩相權衡之下，
我還是選擇雇主和員工的關係，長腿叔叔二世，你就別吃醋了。」
「誰吃你醋？無聊。」
子心不理會范律師的半開玩笑的答案，拎起背包就說要去學校上課，
正巧可嵐端了一壺花茶過來，兩人閒聊幾句後，
她便目送著他走出「謬思」咖啡廳。
「你們在說什麼長腿叔叔啊？」
就這樣，他們大學三年級的下學期，開學了。
「恭喜。」
「唔？」
范律師自文件中抬起眼，瞧瞧對面無所事事的子心，
他絕少會有這麼放鬆、自在的神態：
「恭喜我什麼？」
「新婚哪！」
律師沒什麼特別反應地停頓片刻，繼續檢閱手上文件，
但不一會兒又狐疑看他：
「我已經結婚快三個禮拜了，怎麼不早點向我恭喜？」
子心攤攤手，笑一笑，然後望向窗外和煦的街景，一派海闊天空的坦然：
「忘了，只是忘了。」
他應該要肆無忌憚地對范律師萌生妒意的，幸好，
那顆醜陋的種子並不會發芽的樣子。
「你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樣，子心。」
「大概是開學的關係吧！寒假過去了。」
「再來會很忙吧！要考研究所，現在差不多得開始準備了。」
「嗯……」
子心還是心不在焉地看路上行人和牆頭野貓，直到想起某件事：
「對了，你問過禹晴了嗎？有關升學的事。」
「問了，這些資料已經派不上用場。」
他理出一疊簡章類的文件，推到子心面前：
「她並沒有念研究所的意願。」
「為什麼？」
「不難理解啊！那樣的家境，與其念研究所，倒不如出去工作賺錢的好吧！」
「你跟她說過我們會繼續支付學費嗎？如果是學費的問題那根本不用擔心……」
「我說得很清楚了，不過，沒辦法，她很堅決，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更何況…」
說到這裡，律師稍稍暫停，再晃晃子心，抿起一抹歉然微笑：
「抱歉，接下來的事禹晴有交待不能說。」
子心瞪大眼，心想自己有沒有聽錯：
「禹晴交待？你有沒有搞錯？現在她是你雇主還是我呀？」
「原則上，我的雇主是你沒錯，不過替她守密純屬私人交情。」
「什麼交情？」
「我以前說過啊！挺喜歡禹晴那孩子的，有時候忍不住會想幫她一把。」
「那我呢？」
「基本上，我也挺欣賞你，不過和工作兩相權衡之下，
我還是選擇雇主和員工的關係，長腿叔叔二世，你就別吃醋了。」
「誰吃你醋？無聊。」
子心不理會范律師的半開玩笑的答案，拎起背包就說要去學校上課，
正巧可嵐端了一壺花茶過來，兩人閒聊幾句後，
她便目送著他走出「謬思」咖啡廳。
「你們在說什麼長腿叔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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