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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24】
他的手，雖然只是輕輕拂過她的額頭，但真正觸及到的似乎是她體內
更深邃的地隅，她的靈魂曾經…曾經為之顫慄。
禹晴暗暗吸一口長氣，撫撫胸口，納悶著自己今天真的怪怪的，
心情像是毫無理由灌了一瓶醋，又像是被餵下一顆甜而不膩的糖果，
醋跟糖果可以同時吞嚥嗎？
＊ ＊ ＊ ＊
11月中旬，期中考的成績出來了，子心到行政大樓領取班上成績單，
對上頭的結果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班上第一名，這是拜得天獨厚的IQ所賜；
第二名是禹晴，她又是怎麼辦到的？
「很用功的孩子嘛！杜先生生前也很欣賞她，常說這孩子肯上進。」
范律師倒不怎麼驚訝，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平穩地駛進加油站：
「知道自己的受助人這麼乖，你應該要感到欣慰。」
「才不，覺得沒天理倒是真的，每堂課都睡得那麼死的人也可以拿下第二……」
「嘿！先生，你說這話太自負囉！」
才剛轉頭和子心講話，誰知有個人影自兩個油箱中間衝出來，
他趕緊踩下煞車，那個人一手撐住車蓋，瞬間往後跳。
子心和范律師被狠狠震過一下，心有餘悸地望向擋風玻璃，
對面的禹晴正撥開散到眼前的瀏海，懷中捧抱的最後一本帳冊終於
也掉了下去。
范律師落句「糟糕」，連忙下車幫她撿拾散落一堆的文件，
子心也下車，卻詫異她那身工作服。
「抱歉，我一時沒注意有人，妳沒怎麼樣吧？」
范律師將文件交到她手中，禹晴禮貌地彎腰回禮：
「是我不對，沒看車就跑出來，請等一等，我馬上過來加油。」
她沒留意到子心也在，跑到辦公室將文件打理好，又趕出來抽出油槍，
那時才發現他。
「咦？杜子心？」
「嗨！正好。」
他遞出成績單，禹晴淡淡瞄略過去，一把就塞進大口袋，
看在別人眼中一定會以為她的態度跩個二五八萬，
但，若是知道她以獎學金維生，也就會跟她一樣如此理所當然了。
范律師在等待的那兩分鐘內，曾經興起地問起子心：
「這孩子在加油站打工啊？」
「我不知道。」
她究竟兼了幾份差、到底做什麼工作，恐怕沒人清楚，
只曉得每次巧遇她，一定都是不同的差事，先是圖書館、再來是發傳單、
現在是加油站，天知道下一個會是什麼。
「她，很怪吧？」
「呵呵！怎麼會呢？」
禹晴刷過了律師的卡，拿著簽帳單跑來，一面等，一面跟子心不語地照面，
他仍然疑怪著她的工作服，她則嫉羨他不費吹灰之力的第一名。
「小姐，好了。」
「啊！謝謝。」
禹晴接過簽帳單，看了，同時也愣了，愣得還不是普通得久。
他的手，雖然只是輕輕拂過她的額頭，但真正觸及到的似乎是她體內
更深邃的地隅，她的靈魂曾經…曾經為之顫慄。
禹晴暗暗吸一口長氣，撫撫胸口，納悶著自己今天真的怪怪的，
心情像是毫無理由灌了一瓶醋，又像是被餵下一顆甜而不膩的糖果，
醋跟糖果可以同時吞嚥嗎？
＊ ＊ ＊ ＊
11月中旬，期中考的成績出來了，子心到行政大樓領取班上成績單，
對上頭的結果感到不可思議。
他是班上第一名，這是拜得天獨厚的IQ所賜；
第二名是禹晴，她又是怎麼辦到的？
「很用功的孩子嘛！杜先生生前也很欣賞她，常說這孩子肯上進。」
范律師倒不怎麼驚訝，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平穩地駛進加油站：
「知道自己的受助人這麼乖，你應該要感到欣慰。」
「才不，覺得沒天理倒是真的，每堂課都睡得那麼死的人也可以拿下第二……」
「嘿！先生，你說這話太自負囉！」
才剛轉頭和子心講話，誰知有個人影自兩個油箱中間衝出來，
他趕緊踩下煞車，那個人一手撐住車蓋，瞬間往後跳。
子心和范律師被狠狠震過一下，心有餘悸地望向擋風玻璃，
對面的禹晴正撥開散到眼前的瀏海，懷中捧抱的最後一本帳冊終於
也掉了下去。
范律師落句「糟糕」，連忙下車幫她撿拾散落一堆的文件，
子心也下車，卻詫異她那身工作服。
「抱歉，我一時沒注意有人，妳沒怎麼樣吧？」
范律師將文件交到她手中，禹晴禮貌地彎腰回禮：
「是我不對，沒看車就跑出來，請等一等，我馬上過來加油。」
她沒留意到子心也在，跑到辦公室將文件打理好，又趕出來抽出油槍，
那時才發現他。
「咦？杜子心？」
「嗨！正好。」
他遞出成績單，禹晴淡淡瞄略過去，一把就塞進大口袋，
看在別人眼中一定會以為她的態度跩個二五八萬，
但，若是知道她以獎學金維生，也就會跟她一樣如此理所當然了。
范律師在等待的那兩分鐘內，曾經興起地問起子心：
「這孩子在加油站打工啊？」
「我不知道。」
她究竟兼了幾份差、到底做什麼工作，恐怕沒人清楚，
只曉得每次巧遇她，一定都是不同的差事，先是圖書館、再來是發傳單、
現在是加油站，天知道下一個會是什麼。
「她，很怪吧？」
「呵呵！怎麼會呢？」
禹晴刷過了律師的卡，拿著簽帳單跑來，一面等，一面跟子心不語地照面，
他仍然疑怪著她的工作服，她則嫉羨他不費吹灰之力的第一名。
「小姐，好了。」
「啊！謝謝。」
禹晴接過簽帳單，看了，同時也愣了，愣得還不是普通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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