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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腿叔叔二世 【12】
「你叫什麼名字？」
禹恩說話了，問得很大人，聲音卻非常稚氣，眼睛跟她姐姐一樣，
圓黑的瞳仁相當有神。
「杜子心。」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我叫禹恩。」
說完，他中場休息地吸了口水，掉頭望望廚房方向，那雙腳ㄚ子晃得
更厲害，顯然成為他的娛樂之一，子心正想鬆口氣，誰知禹恩又轉過來：
「你會不會唱『M』的歌？」
M？這小鬼要向他落英文了嗎？
「怎麼唱？」
「麥當勞都是為你……」
子心完全呆掉，好不容易會意了，忍不住輕輕笑出，禹恩見狀，
收起方才一貫的面無表情，咬著吸管羞澀回笑。
這時，禹晴端了一只玻璃杯走來，拍拍禹恩：
「小恩，回房間畫畫好不好？獅子先生的尾巴還沒有顏色耶！」
「好！」
他笨拙地從椅子上下來，朝房間跑幾步，溢出三分之一的開水在地板，
站住，回頭，揮揮手。
「拜拜。」
子心應付性地舉起手，了解「說再見」是禹恩個人非常看重的儀式，
不能省略。
「奇怪，他好像很喜歡你。」禹晴不可思議地喃喃自語，擦乾地板，
在禹恩的位置坐下，然後把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是檸檬汁，我沒有弄得太酸。」
「不麻煩妳了，我來說件事就走。」
「嗯……臉色沒那麼難看了。」
她湊近一些，恣意審視他的臉：
「剛剛在電梯口，你的臉好蒼白喔！喝檸檬汁應該會好一點，酸酸甜甜的。」
「謝謝。」
這女孩頗有大姐風範，很會照顧人的典型，只是，子心從未將
她和一般女孩子同等看待，她並不像其他女大學生那麼光鮮亮麗，
更談不上那種…怎麼說？那種細膩溫柔的特質，過份精巧雅緻，
需要細心守護的，好比那家咖啡廳安駐的謬思女神。
他自湧現的思念中回神，匆匆拿起杯子喝下一口，果然不怎麼酸，
反而是那道摻著果肉的沁涼冰鎮了久久不去的噁心感。
禹晴等他喝下第二口，表明準備聆聽他的來意：
「好了，找我有什麼事？」
「先前我忘了跟妳提畢業旅行的事，這些資料妳看一看，
我們決定明年春天去西班牙，上面有旅行社安排的行程。」
「喔……」
她頷頷首，翻動那疊五花八門的資料，偶爾檢閱特定的內容，
最後全部擱放在桌上。
「你特地來問我啊？不過，我不能去耶！」
意料中之事，是錢的問題吧？怎麼辦？身為她的資助人是不是
要幫她搞定呢？
他還是要她把資料收下來，好歹也算盡了班代的責任。
說著，外頭有人開啟大門，禹晴快速地說「是我媽」，
便把那些出國資料全塞進一疊舊報紙中，正巧禹媽媽拎著裝滿
保特瓶的大袋子走進來，發現家裡多了一位客人，馬上露出疑惑而
失措的不安全感。
「你叫什麼名字？」
禹恩說話了，問得很大人，聲音卻非常稚氣，眼睛跟她姐姐一樣，
圓黑的瞳仁相當有神。
「杜子心。」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我叫禹恩。」
說完，他中場休息地吸了口水，掉頭望望廚房方向，那雙腳ㄚ子晃得
更厲害，顯然成為他的娛樂之一，子心正想鬆口氣，誰知禹恩又轉過來：
「你會不會唱『M』的歌？」
M？這小鬼要向他落英文了嗎？
「怎麼唱？」
「麥當勞都是為你……」
子心完全呆掉，好不容易會意了，忍不住輕輕笑出，禹恩見狀，
收起方才一貫的面無表情，咬著吸管羞澀回笑。
這時，禹晴端了一只玻璃杯走來，拍拍禹恩：
「小恩，回房間畫畫好不好？獅子先生的尾巴還沒有顏色耶！」
「好！」
他笨拙地從椅子上下來，朝房間跑幾步，溢出三分之一的開水在地板，
站住，回頭，揮揮手。
「拜拜。」
子心應付性地舉起手，了解「說再見」是禹恩個人非常看重的儀式，
不能省略。
「奇怪，他好像很喜歡你。」禹晴不可思議地喃喃自語，擦乾地板，
在禹恩的位置坐下，然後把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是檸檬汁，我沒有弄得太酸。」
「不麻煩妳了，我來說件事就走。」
「嗯……臉色沒那麼難看了。」
她湊近一些，恣意審視他的臉：
「剛剛在電梯口，你的臉好蒼白喔！喝檸檬汁應該會好一點，酸酸甜甜的。」
「謝謝。」
這女孩頗有大姐風範，很會照顧人的典型，只是，子心從未將
她和一般女孩子同等看待，她並不像其他女大學生那麼光鮮亮麗，
更談不上那種…怎麼說？那種細膩溫柔的特質，過份精巧雅緻，
需要細心守護的，好比那家咖啡廳安駐的謬思女神。
他自湧現的思念中回神，匆匆拿起杯子喝下一口，果然不怎麼酸，
反而是那道摻著果肉的沁涼冰鎮了久久不去的噁心感。
禹晴等他喝下第二口，表明準備聆聽他的來意：
「好了，找我有什麼事？」
「先前我忘了跟妳提畢業旅行的事，這些資料妳看一看，
我們決定明年春天去西班牙，上面有旅行社安排的行程。」
「喔……」
她頷頷首，翻動那疊五花八門的資料，偶爾檢閱特定的內容，
最後全部擱放在桌上。
「你特地來問我啊？不過，我不能去耶！」
意料中之事，是錢的問題吧？怎麼辦？身為她的資助人是不是
要幫她搞定呢？
他還是要她把資料收下來，好歹也算盡了班代的責任。
說著，外頭有人開啟大門，禹晴快速地說「是我媽」，
便把那些出國資料全塞進一疊舊報紙中，正巧禹媽媽拎著裝滿
保特瓶的大袋子走進來，發現家裡多了一位客人，馬上露出疑惑而
失措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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